·办公室

“叙完旧了？”

客厅里满是烟味，厉京站在窗边，右手盘着两个沙土色的新核桃，硌拉硌拉转着。

李牧站在他身后，点了根烟抽:“嘴硬，还没说。”

“老七，叔知道你对他有怨恨，但是发发火就行了，别太刺激他，他现在是个警察，别管用什么手段，让他把该说的都说了，别耍你的小孩子脾气。”

李牧颔首:“叔您放心，我明白。”

厉京吸完最后一口烟，捻灭在烟灰缸里:“嗯，明白就好，问出来后处理好扔海里，弄碎点。”

说完他拍了拍李牧的肩膀，朝床边走去。

李牧迟迟没有动静。

“还有什么事……”厉京回头问他。

噗呲。

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。

厉京双眼圆睁，不可置信的表情浮在他的脸上。

“净吩咐些我不爱干的。”

李牧面无表情地拔下插在他后背上的匕首，扶住了老年人即将倒下的躯体，拖着他往床上去。

厉京被放到了床上手脚绑好，李牧走到书桌前，删除了云铮进审讯屋后的监控录像。

清除干净后李牧再次检查了一遍，然后断开了电脑和监控录像的连接。

他有条不紊，神情平静地像在自己的电脑上玩人机象棋。

电脑关机以后，李牧起身去处理厉京的尸体。

厉京的休息室一览无余，简洁的布置和他本人的性格毫无相同之处，李牧在柜子里简单找了两件衣服在厉京胸口处扎紧，防止血太快渗出洇透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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