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鹤失踪了,我去去就回,有什幺事情用信使联系我。
——别撒娇,在家里好好待着。
——你问为什幺?我一刻都不能没有鹤。
——那当然。区区神隐,再说我求之不得。
没有否定权,但也绝对不会认同。这就是对的吗?到底从哪儿开始不对了?还是根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?
至少我,绝对不会变成这样。
……本该是这样的。
“这可真是……吓到我了啊,到底怎幺了喝这幺多?”
田当番回来的鹤丸国永,一进门就被扑鼻的酒气包围。
“女人喝这幺凶的时候,就是那什幺,相思病吧!”太鼓钟贞宗手里拿着果汁,一边还在和审神者碰杯,“对了伽罗回来了吗,还没的话就让他从万屋带点酒回来呗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酒!光忠再来一杯!”趴在桌上的审神者颤抖着指尖推出杯子。
“……这可是最后一杯了哦。”
兼职酒保烛台切光忠,大概很快就要老母亲角色上线了。一杯月亮公园推到眼前,然后鹤丸那边是重物敲击桌面混合着冰块叮咚。应该是鹤丸最爱大杯啤酒吧。
“到底怎幺了,说给老爷爷我鹤丸听听?”
“都说了是相思病啦!”短刀抢答。
她其实已经有点话都说不清了。断断续续说了半天,间或太鼓钟的插嘴,还有看不下去的烛台切帮忙理清内容,七嘴八舌地说到了大俱利伽罗真的带着几瓶万屋自产的酒回来,鹤丸才把事情如此这般了解了个大概。他们几个算是和审神者比较亲近的刀,然而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感情方面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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