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看着陆菲菲被席慕言抱走，还没说怎么处置陆淼淼便急急追问。

席慕言目光落在陆淼淼身上，眼神变得狠绝：“关起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……

三天后，陆菲菲终于从昏迷中醒来，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席慕言。

他胡子拉碴，眼窝深陷，带着血丝的红肿眼睛透露出从未有过的沧桑。

陆菲菲很满足，他有一次失意终于是为她，现在他满眼看到的也是她。

“阿言……”

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席慕言按住：“别动，躺着，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嗯。”

她顺从地躺下来，想到陆淼淼又一脸担忧道：“姐姐怎么样？你没对她怎样吧！”

席慕言眼中戾气破阀：“死不了。”

对于陆菲菲的宽容和善良，他忍不住苛责道：“菲菲，那个蛇蝎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操心，就算死了也不关你的事。”

陆菲菲面色微怔：“阿言，你怎么这么说话？”

她像是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刻薄。

席慕言狠狠闭了一下眼：“没什么。”

他其实在警醒自己，陆淼淼不值得他屡次心慈手软。

陆菲菲去握他的手，装出一副后怕的样子：“阿言，其实我也很害怕，当时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，再也看不到你了。虽然那样就可以把你还给姐姐了，可我真的舍不得？我是不是很自私？”

她的目光又变得迷茫。

“没有，你没有错。我爱的本来就是你。”

席慕言忽视心底的抗拒，说出他认为的正确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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