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姆继续说道，“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你，更不用说苏格兰，自然去查了你们的身份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降谷零喉结上下滚动，心脏跳得厉害。

这意味着，从一开始，朗姆就知道他和苏格兰是公安警察的卧底。她知道，她却选择了隐瞒。

“波本，我很欣赏你，所以我留你到现在。”

降谷讥笑：“呵，你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告诉我说，是因为你，我对你有用，我才活到了现在。而苏格兰他……”

“没错，他太急功近利，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，必死无疑。”朗姆的眼神倏地又变得阴冷起来，伴随着的，是阴冷的语气，“你比他更加适合当卧底，你比他更加有用。所以我才会放心，把她交给你。

“但是这并不意味着，你可以完全地拥有她。她不属于这里，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人。”

降谷几乎是大声吼叫：“她属于谁，不属于谁，和你有什么关系！你知道什么！你不过是，觉得她对你有用，因为她才是你可以制衡琴酒的唯一棋子！这么多年，你之所以没有找她，不过是因为，出现了一个叫雪莉的人，你觉得也许雪莉也可以用来制衡琴酒，可是你没想到雪莉的姐姐宫野明美被杀，她也因此背叛了组织，于是这颗棋子也没用了。所以，到现在，你才想到了她！”

一口气说完这些，降谷零大口地喘着粗气，黄色皮肤竟在灯光下泛白，额头，脖子，都再细细地流着汗水，浸湿了衣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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