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被销毁，宿主被抹杀。”十五豪不躲闪和念零一对视，但是那眼里什么都没有，就像是回答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一样。

念零一低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，平静的说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大概没人比她更没出息了。

暗恋刚开始就被拒绝了。

想到初见的时候，从最开始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人，他说：“我叫十五……”

“这是我的空间，以后也是你的……”

“我们同生共死。”

“主子……”

“主子……”

念零一把头埋在被子里死死的不让自己哭出声，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，就这么错不及防的走进了心底，但是又要生生扯出来。

在自己难过的时候，是十五安慰自己，陪着自己走过，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，是十五救出了自己，在自己最孤单的时候也是十五陪着自己。

好像就这样爱上对方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
十五看着蒙着头哭的人，像是有些不明白，为什么要哭：“主子？”

念零一抹眼泪的动作猛的一僵：“嗯？”

“主子为什么哭？”

念零一沉默着没有回话？怎么回？怎么说？说自己喜欢你？还没开始就被拒绝了？

“十五是主子的系统，除非主子主动换系统，否则十五一直都是主子的，是主子一个人的。”

“为主子生，为主子死，为了主子而存在……”

十五没有再说话，人类的感情最麻烦，所以他才不需要这些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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