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风瑾喘着粗气，失神地站在那里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杀人，但她的确杀了人。

她之前便看出这元青有些古怪，想起初来晚上隔壁发生的龌龊事情，她小心防范，做了很多准备，就算那一刀刺不准元青，她还有其他办法将其杀死！

地上是一滩殷红的血，还在从胸口处咕咕流出来，因为灯光昏暗，看上去却像是墨水一样黑色，却粘稠而血腥逼人。

“就是她，就是她杀死了元青，你看看她浑身上下的血。”方才那个尖叫的女子如今理直气壮地指认着柳风瑾。

傲雪只是示意了一下，两个身强力壮的、身穿铠甲的女人将柳风瑾架走了，柳风瑾不但不紧张，反而平静了，她一点都不后悔杀人，与其被这种凌辱，还不如死得痛快，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，她仍然会这么做！

“你杀了元青？”肖平柳根本就没正眼看她，脸色却阴郁得难看，阴霾罩在她的脸上，看起来像是要吃人的修罗。

柳风瑾冷道：“我只是正当防卫，她想非礼我。”

想起元青猥/琐的神情，还有死时的怨恨，柳风瑾有些不寒而栗——这皇陵真的是人间吗？还是一群冒出来的鬼魂在这里兴风作浪？秦玉为什么要送自己来这个地方，还是说他对此一无所知？

“正当防卫？”肖平柳皱着眉头冷声问道。

柳风瑾顿时汗颜，也只有她才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“正当防卫”了，这些人应该还没开化到明白“正当防卫”是怎样一种概念和规定，于是清清嗓子，道：“她欲对我不利，我还手是应该的，何况我只是失手杀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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