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大婶，他们两个你认识？”舒窈状似好奇。

这话让潘翠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：“当然认识，都是同一条街的邻居。秦素菊是前两年刚嫁进来的，为人做事没得说，大方懂事人又勤快，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，就是魏怀仁实在不是个东西。”

“他看着人模狗样，和素菊刚结婚那会儿还好，日子久了，就露出了本性，三言两语一个不对，就是一个巴掌，有些时候还要拳打脚踢。”

“唉！”潘翠说着又是叹气，“素菊每回出门，脸上都带着伤，前年好不容易怀上个孩子，还被魏怀仁这个畜生给打掉了。”

舒窈问：“那秦素菊为什么不选择离婚？”

“素菊当然想过离，可是她爸妈不同意，说是哪家嫁出去的姑娘，没过两年就离了的，那不是把他们老两口的面子往地上搁。”说到这，潘翠气得大骂，“真是什么当父母的，亲生女儿的幸福还比不上一时的面子。我要是有个宝贝闺女，谁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，我非得和他拼命不可。”

“你是一位好母亲，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这样。”舒窈接着又道，“秦素菊和她老公魏怀仁的姻缘线已经快断了，想必离婚也快了。”

潘翠对她的话深信不疑，拍掌道：“那就好，人活在世，顾忌外人的闲言碎语，那哪能活得好。素菊也该为她自己活了。”

外面的绵绵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，潘翠忙着生意，很快带着儿子离开，半瞎子殷切的说要去送，结果送了半天也没回来，估计又是给潘翠的肉饼摊子帮忙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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