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妍没有说话，只是呆愣地看着阎王，阎王冷笑一声，避开她的视线说道：“你们凡人对我来说就像宠物一样，寿命短，好调教，并不是所有的宠物都能得到主人的宠爱，要不然怎么会出现那么多流浪猫流浪狗。”

他说着一步步逼近何妍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继续说道：“何妍，一味的刷存在感会惹人烦，会被遗弃得更快一点。”

听着阎王的话，何妍感觉面前这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，不，他不是变了，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，现在只不过撕下了伪装罢了

她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，往后退了两步，脚后跟被石头绊了一下，失去平衡跌倒瘫坐在地上，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掉，如果现在再不清醒的话，她真的是愚蠢到家了

“你说的都是真话？”何妍还想着垂死挣扎一下，结果阎王弯腰直勾勾地盯着何妍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绝，不，掺，假。”

“啪”

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园陵中响起，何妍气极反笑，那些真心够着实喂了狗，她就像一个谐星在他面前表演地卖力，可那唯一的观众根本没看一眼

何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园陵的，她只觉得头胀得发疼，那些刺骨的话在脑海里循环往复，只听见嗡的一声，何妍彻底失去了意识

就在何妍转身离开的时候，阎王便转身决绝地回了地府，他在大殿上来回走着，心里的情绪无处发泄，抬手将案台上的东西全都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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